从此,每当快要沉沦放弃时,他就看着那团微光,不断提醒自己:活着回去,活着回去。

那抹微光,是他在黑暗里坚持了一个多月的引航灯。

终于,他醒了过来

白玉堂忽然捂住脸,指尖隐隐湿润。

他在梦里,拼了命的回来,只因不想他和她伤心。

三个人都没说话,各自平复着情绪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白玉堂擦了下脸上的湿润,给三人都倒了杯酒:“来,庆祝小爷我平安归来。”

三人举杯,重重碰在一起。

经历生死,活着就好。

“小展昭,”白玉堂一搭他的肩,还是那副不羁又无赖的样子,“小爷可是拼了命才能回来找你的,给小爷记住啊,以后,让着小爷,宠着小爷,记住没。”

展昭任他勾肩搭背,只道:“好。”

谢箐破涕为笑:“五爷,你到是说说展大人啥时候没有让你啊,展大人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宠好不好。”

白玉堂一噎:“那你怎不说他还把你当闺女儿一样宠呢。”

“闺女就闺女,怎么,你不服啊。”谢箐昂了昂下巴。

“你可以是闺女,但小爷不能是儿子,小爷是兄弟!”白玉堂纠正,这平白无故矮了一个辈分,绝对不能忍。

“呵,”谢箐对他的纠正视而不见,开始逐一给他分析论证他为儿子的实锤。论点清晰,论据确凿真实,论证严谨完整,让白玉堂竟然驳无可驳。

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她,半天才喏出一句:“小谢青,你强词夺理,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,你抹黑小爷的光辉形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