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点点头。

展夫人当初执意要嫁展爹,先皇怒急攻心下,不仅把她从皇家除名,还说了无召不得回京的气话,确实不方便在汴梁久呆。这次若不是实在没法,展昭也不会把她请来。

“小白,”谢箐掀开白玉堂衣袖,看着他手臂上那道骇目惊心的血洞疤痕,眼眶红红的,“疼吗?”

白玉堂懒洋洋地靠在床上,桃花眼眸一挑:“小爷是爷们,不疼。”

谢箐一勺子粥塞他嘴里:“爷们也疼的。”

这家伙和展昭一个样,回答她的都是不疼。不过小白好歹还给她看看,展昭连看都不给她看伤口。

白玉堂一口咽掉:“小谢青,你要谋杀兄弟吗?爷们不疼!”

谢箐又心疼又好笑地看着他:“那黑眼圈怎么来的?”

韩二哥说了,前几天,小白的伤口经常让他半夜疼醒,就没睡过整觉。

白玉堂矢口否认,将手臂伸她面前:“真不疼,不信你掐掐。”

“真的?”谢箐睥他一眼。

“爷们不怕疼。”白玉堂将手臂再往前伸了伸,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,“掐啊。”

谢箐放下勺子,卷起袖子,手指缓缓移向他那个狰狞的血洞疤痕。

一伸手

白玉堂立马闭眼,却一副死死忍住的样子。

谢箐轻叹一声,手指轻轻抚过那疤痕,缓缓低头,轻轻吹了吹:“小白,爷们也疼的。”

白玉堂没说话,她再吹了吹:“以前我每次摔了磕了,我哥就是这样给我吹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