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端了水盆来,叶克苏旁若无人洗了洗手上的血迹,“抱歉,刚刚审犯人用刑时溅的。”
忍冬闻到血腥味儿又骇然又想吐,明明长得还行,怎么跟地狱里的阎罗似的?
挽月心道:这是吓唬她呢?把帕子从面上移走,轻笑道:“私设刑堂犯法吧?”
叶克苏也歪歪头坐下,“我审的家奴。”
切!他说家奴就家奴?怪不得銮仪卫名声那么臭,堪比前朝锦衣卫,如今不少大臣上奏求请皇上裁撤削弱此机构。
“挽月小姐怎么知道我住这儿?”
挽月勾了勾嘴角,抿了一口茶,“上回在您家祖母寿辰,佟夫人把您身高几尺,生辰八字,住处喜好都快说了个遍,恨不能立时就在宴席中给您逮一个媳妇儿回去。我便记下了。”
叶克苏语塞,脸上不自然地抽了抽,“有何事非要亲自前来?孤男寡女,小姐不怕惹非议?”
挽月蹙眉,“怕什么?谁敢胡言乱语,我先撕了他的嘴,再交由你戳瞎他的眼。”
一旁的管家听得心惊肉跳,以为来了个天仙,怎么也是个女阎罗!
叶克苏终于同她切入正题道:“找我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