鳌拜回过味来,“这么说,是皇上主动去招惹我家闺女,他看上挽月了?”
班布尔善道:“你这个当阿玛的都不知道,我哪儿知道?您哪,赶快回家盘问盘问去把!”
鳌拜手里耷着官帽,心里越想越着急,大步迈着就朝宫门口走去。
班布尔善赶忙跟上,“鳌中堂,要我说啊,是好事!”
“好什么呀?你我都是男人,男人那点心思你不晓得?”
“您方才不是说了,少年恋少艾正常?您女儿长得国色天香,皇上瞧上有何不可能?”
“可……”鳌拜气不打一处来,没好气地白了班布尔善一眼道:“上回在我家书房,你说了什么你已经忘了?”
班布尔善为首的几个鳌拜党羽,主张废帝,推选鳌拜登基。在这点上,鳌拜与另外几个人,与班意见不合。主张弱化幼主,继续依靠他们辅政大臣处理政事。
鳌拜两手一摊,“这不是把我孩子往火坑里推吗?”
“哎?不是火坑,是福坑啊!”
鳌拜冷哼一声,“哼!火坑也好,福坑也罢,反正都是坑!要坑坑你自己女儿去!”
班布尔善讪笑:“我哪有像鳌大人家那样花容月貌的女儿呀!您听我说,如今后宫空虚,皇后赫舍里氏听说身体不大好,久未有子嗣。索额图家已经在族中挑选适合的女子,送进宫来巩固家族地位了。
要我说,令爱既然得了皇上青眼,不如顺水推舟进宫去,若能生个皇子,将来立为太子,那您这个国丈处理政事,让皇上听您的,不是更加名正言顺?到时候,您大可以效仿世祖时的摄政王多尔衮。挟天子以令诸侯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