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在后缀加上“妖怪”之类的单词完全是因为约好了次日去逛最新的游戏店,总担心这个男人会检查作业。
事实证明我的担忧不无道理,第二天他当着我的面给我打了个电话。
那时的我还能预判到他的预判,现在的我只能选择一个不那么危险的答案。
我打给了辛西娅。
电话几乎是拨通的一瞬间就被接起来,对面的女声中气十足,迅速地甩出一段浓郁地道美式口音。
“亲爱的,你最近在忙什么?我们足足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络了,昨天乔治还问起你什么时候离婚。”
这他妈不是白兰的手机吗?
我连忙捂住了听筒,不知道是哪里设置的自动外放,怎么都关不掉。
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回应,那头的分贝越来越高:“jase,你还在吗?怎么不说话?”
短短的十几秒钟,我的心情犹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,连一句打错了都来不及说,就被白兰拿走了手机。
他预判了我的预判,这个号码竟然是我自己的。
白兰拖着愉悦的尾音回答道:“她去洗澡了,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那头静默了足足十秒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
最后只留下了被挂断的忙音。
我已经能想象到那头辛西娅的破口大骂了。
“不是说给我打电话吗?”
“不是接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