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亭奴道:“这事儿可不全是我的功劳,我这不过是为你善后,要真感谢的,还是魔尊为你护住心脉功劳大。”

司凤不再言语,脸色也黯淡了些,不过亭奴与那位魔族将军可没注意到,不过那魔族将军一听到魔尊一词,浑身不禁抖了三抖。

亭奴问道:“将军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
那魔族将军司凤认识,他是罗喉计都座下第一把手,名唤莨痕,功力了得,可不知是谁能把他伤成这样。

莨痕道:“不是,亭奴你可继续,我不过是想到魔尊那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。”

亭奴道:“怎么回事?我还不知你这伤是怎么受的呢?”

“别提了,我那日不过是例行公事,去想魔尊禀告事务,谁知到处也找不到魔尊,我正想作罢,不想魔尊脸色铁青的出现,说是要看我功力的进展,可那哪里是指导我要,那简直是单方面碾压,等到他看似气消了,我已经奄奄一息了。”莨痕老泪纵横道。

亭奴十分同情:“你这伤我一时半会是没办法治好的,我只能先为你止住内伤,之后再慢慢治。也不知这魔尊生的哪门子气。”

“这我哪里敢过问。”莨痕道。

等到亭奴为他止住伤势,已是过了好一会儿,莨痕需要休息,当即也告别了他们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