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玉山被掐得生疼,嘶了一声,司凤这才讪讪放开:“不好意思,我,我就是太激动了。”
这时候他也冷静了下来:“不过,你为何要帮我这事,这对罗喉计都来说并不是好事,况且你们……”
寒玉山对他挥了挥手,打断道:“别说什么同族之情,我只认当时救我的人是谁,还有现在我需要靠谁。”
司凤道:“可曾经风凛那般对你,你便对他恨之入骨,我只怕会伤害到他。”
寒玉山掩嘴一笑,眉眼弯弯,为他苍白的模样增色不少。
他道:“不愧是天帝之子,可你别忘了,就算你心存同情,可他骗你在先,再说,我之所以这般怨恨风凛,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他对我下了血咒的缘故。”
“这,且容我再想想吧。”司凤道。其实他心里一直是谨记着罗喉计都让他提防寒玉山的话,这寒玉山突然如此殷切想帮自己,就算罗喉计都撒谎,他也不可以随便去害人。
寒玉山似是知他心中所想,便道:“那我便先走了,不过你有什么疑惑,或许可以去问你那位医官朋友,我想,事实如何,他也许比我更清楚。”
亭奴现如今一直住在离泽宫里,虽说他是被贬下界的医官,可在妖魔族里,他还是颇受大家尊敬的,他和善温良,又医术高明,如今妖魔族谁人受了伤都来找他,于是也没人敢惹了他,这也算是他为自己族人寻了一庇护之法。
司凤来找他的时候,他正忙着帮一位魔族大将修复伤口,见司凤进来,便微笑道:“司凤,看来你恢复的很不错啊。”
司凤一身墨黑束腰长衫衬得他越发面色如玉,微微上挑的眼睛此刻弯了弯,道:“这还是亭奴大哥的医术高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