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日不知道。
她的一腔愤怒在这样的目光里甚至都没有办法发出来,女孩张了张嘴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“你是想问我隔了这么长时间,为什么不联系鬼杀队吗?”女人叹了口气:“鬼杀队真的打得过他吗?”
打不过,无论是朝日还是不死川实弥,在心里都深深地明白,从无限列车的惨烈现场就可以知道,光凭鬼杀队现在的能力,能不能消灭无惨完全是一个未知数,别说从无惨有目的的威胁中保护这些人。
“不,我想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朝日看
进生天目仁幸乌黑的眼睛里:“我想问的是,您有和生天目说实话吗?”
你有堂堂正正地告诉你的儿子,家人正在被威胁,可能需要他的生命吗?
你笃定他会拒绝吗?
你知道他有多么高兴又是多么纠结,半夜三更在屋顶坐着问我“他们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了”吗?
在这句话音落下来的那一个瞬间,这个女人挺得笔直的脊背极细微地晃了晃。
“……对不起,”她闭了闭眼睛:“但我不能冒险。”
最后,朝日还是捡起了膝丸,把太刀送回了鞘里。生天目仁幸没有计较她和不死川毁掉的内院大门,她只是看着朝日犹豫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