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秘密,便是先懿德太子之死的隐情?”
“对,知道了这个后,我们便想,要瞒住一件事,最好的办法便是用另外一见更大的事来掩盖它。于是,陛下便安排了李嬷嬷去皇陵。即便是去年明德郡王没有被罚去守皇陵,我们也会将李氏送到他眼皮子底下。况且李氏也并不知道潜邸里发生了什么,她与忠顺王说的话,是我教的。我前几天去那里,也只是让忠顺王以为,我真的慌了而已。但光是这个,还并不保险,直到五年前,我们又知道了另一件事,一件可以让明德郡王的死变得无关紧要的事。”
顾舒庭听了眼前一亮:“什么事?”
“明德郡王,他并非先懿德太子的血脉。”
文湙在顾家用了晚膳才回的府,只是他到自己屋里时,发现黛玉正站在他的窗前,抬头望月。
“玉儿?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做
什么?”
黛玉闻言回头,却是泪流满面。
她道:“哥哥,玉儿是不是一直很多余?除了给你添麻烦外,什么都帮不上你。”
文湙一下子惊得手脚都慌了,忙掏出帕子便要替她擦,谁知黛玉退后两步道:“哥哥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,你若是不待我好,便不会老有人要借我的手害你了。你看,反正我也只是累赘,你送我回苏州吧,与其给你添麻烦,我还不如回乡守着父母。”
“胡说八道,”文湙皱眉道:“谁说你是多余的,你从来便不是我的累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