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史鼎将史湘云送走没几天,刑部那边就出了结果。
保龄侯史鼐虽确实派家奴强收秋粮,致使雇户无法过冬才闹事。不过他事后做出了适当补偿,因此朝廷对他的惩戒也不是太重。
不过是由保龄侯变为了保龄伯。
顺天府那边则是关了史盛几天后,判了史家赔偿若干,并打了史盛八十大板便放人了。
他这个情节轻点儿,毕竟人还活着。
事后新出炉的保龄伯史鼐对哥哥道:“那林家小子,也不知是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的疯狗,好不好的就咬我们史家一口,这口气我们可不能就这样算了。”
从他的角度看,他确实是没沾惹人家。冤有头债有主,有气也不能对着他撒。
史鼎却道:“这小子虽狂妄,却也不是一点儿本事都没有的,你先沉住气,待我明日先去王家问问。”
于是王子腾便又一次迎来了史侯爷,并且带了不少礼物。
史鼎一脸愁容道:“这次多亏了世兄指点,我家才能渡过此次大难。不过我那日见安定侯时,却觉他好似不太愿意与我们亲近。又听闻他连荣国府的面子都下过,这事儿又是由贤侄女儿起的头
儿,实在是令人担忧。”
好一副为兄弟着想的模样。
王子腾笑道:“我也问过了,凤哥儿倒是没说什么。物有相同,人有相似,想必安定侯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,硬要将把她这话安到自家妹子身上去。你就不必替我家操心这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