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知道,跟这个小丫脱不了干系。
我有些后悔同她说了那些规劝的话,她就是听得太进去,最后反倒害了我自己,如今的张言川就是摆在眼前的例子。
不过就目前来看我虽觉得张言川是跟她门当户对的一对佳偶,她反倒瞧不上了,有了今日我才发现她是喜欢上了商徴羽。
于是这小丫借了我的名头,说那日商徴羽为其作画作诗的人是她。
好在商徴羽聪明,应当也是对小丫的话有几番存疑,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对女子一直保持着惯有的疏离,所以对她不冷不热的,一点也不为小丫柔弱的模样所动摇。
我想凭她谁喜欢谁我都不会阻挠的,只要她不妨碍我的复仇,我压根不会管她,攀高枝也罢,寻欢作乐也好,我不但不会束她手脚还会让她风光大嫁。
可她今日却把她的小心思动到我身上了,竟然想从栈桥的中段把我推入水中,这我可不能装作啥也没发生。
等马车停在了锅里捞门口,店里的丫头们都出来迎我,我就随手点了一个人要她去唤小丫。
我坐在太师椅上,看着她懒懒散散的模样更气不打一出来。
她站定在我面前一脸惫懒:“二嫂,你找我?有什么话不能上来说,还要我来大堂。”
我冲她喝道:“给我跪下。”
她此前从未跪过我,何况这回大堂里呆的全是锅里捞的一众小二丫头,在她眼中都是比她位卑的存在,于是她质疑道:“王宝钏你这是做什么?好端端的凭什么要我给你下跪?我现在尊你敬你才叫你一声二嫂,你干嘛在这里拿腔拿调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