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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隔得有些远,但好像也没太多尴尬。

甘棠忽然张了口:“突然发现共饮也还不错,我干脆在这建两间屋舍,大一点的做主卧,小一点的做客居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
常年宿在荒郊野岭尘歌壶中的人突然要盖起房子来了,莫名的很,魈对她的异想天开并不怎么看好:“不怎么样,建了也留不下多久。”

比起长生种的寿命,屋舍的确会前一步老化。甘棠微俯下身,把手肘支在膝盖上,她托腮道:“到时候再修缮不就完了,塌了就重建呗。”

“营造图倒不难,请鸣海栖霞给我画一张就是了,就是材料还得攒。”

甘棠沉思,魈忽然有不详的预感,果然见甘棠不怀好意地望向他:“你也来帮我砍木头找矿石吧。”

魈冰冷地回她:“现在是白天。”

少做点梦。

“哎哟喂,我还准备把客房留给你,免得你跑来跑去。那你不许住我屋子。”

这人着实病得不清,谁要住她这里。

他的冷漠对甘棠毫无折挫,甚至还“你不住也得住”的哼哼起来,两人对视一眼,遽然把伤没好不能打架的话抛之脑后。

鸡飞狗跳的动静引来了摩拉克斯和浮舍,两人一手一个,拖回去继续关起了禁闭。

胆大妄为的甘棠并不甘心于生命静止,她直接越狱,扮成下属,参与了海兽的讨伐,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还是遭到了帝君的洞若观火。

她被揍的时候,有一大堆夜叉热情围观,魈也是其中之一。

帝君笑着说切磋,实则甘棠被他抽的上蹿下跳,到处挂彩。甘棠被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是以看热闹的夜叉们都挺淡定,天性好战的他们还在叽叽喳喳分析着帝君与甘棠的招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