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小白花一样的女孩儿此时正套着防护布缩在擂台边缘,听到这一声後立刻站起身下意识比了个李芝瑶部下才有的军礼,“是!”

她此时头上套着个麻袋,还比了个不伦不类的姿势,看起来别提多奇怪了,但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,估计明天一早,毒娘子的称号就该传出来了。

只见她从布兜里摸出来一只大瓷瓶,打开塞子,把水往场中一倒,刚刚那些有毒的气体全都被吸附了进去,地上的水颜色越来越深,越来越深,最终凝固成一滩灰褐色粉末,远看着仿若一滩鲜血一样渗人。

而那个大汉渐渐也觉得自己身上的痒意没有那麽厉害了,随之而来是被他自己挠破的皮肤发出的疼痛,他啐了一口,爬起身来,呼哧呼哧缓了半天气,看着对面的女孩的眼神又有些恐惧,又有些愤怒,看着很想冲上去把她撕碎。

毕竟是见她手里的东西怕了,他没有妄自行动,先小心翼翼的爬起身,再三打量过後,确定那女孩此时手里再也没有药品可以丢,只是掏出一把小型匕首警惕地看着他,他这才松了口气开始行动。

认输?开玩笑,吃了那麽大的亏,就算不为自己出这口恶气,说什麽他也不能甘心输给一个小毛丫头啊!

大汉往前走了一步。

小毛丫头拿着匕首往後缩了一下。

大汉又往前走了两步。

小毛丫头的匕首在空气中虚晃了两下,毫无威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