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喘着粗气离那姑娘越来越近,他身上那种痒意也越来越强烈,等到台下开始发出惊呼,他已经痒得忍不住伸手挠起来。

痒,好痒,越挠越痒,越痒越挠。

要是他听过那首痒,估计现在就能唱出来,最後,他终於忍不过去了,丢下手里的武器,躺在地上打起了滚。

“这是毒?”长孙皱眉,在战场上用□□不是没有,但是因为□□的制作工艺还有胜利後的名声问题,他们一般不会经常用这种东西,除非必要,毕竟做出来无色无味,还不会给土地造成後续影响的毒并没有那麽容易。

“小毒。”李芝瑶挥了挥手,驱散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味道。

这是小毒,那麽大毒呢,长孙突然有点不敢问了。

听说前段时间抓出了一个奸细,他们审问完了,人就被他们要了过去,把人丢进了一个池子里,等他们的人再去看,池子里已经找不到人影了。

想一想也是後背发凉,他咽了口口水,弱弱的说道,“你们这样就没意思了。我们这是比武,又不是比武器。”

李芝瑶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,“说的也是。”

她扬声向场上喊道,“三伍,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