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家婆子拿了钱走了。阿贞却觉得悲哀,年轻时清净了,年纪大了,倒被个名义婆家给缠上了。
她心情不好,又赶了个紧急的绣活儿,给累病了。名义弟媳跑来伺候她,把其他两个自梳女都打发走了,“你们去做工吧,这儿有我呢,别耽误你们赚钱。”
第一天,弟媳还伺候
得殷勤。第二天,名义婆婆也来了。阿贞就觉得不对了,她要挣扎着起身出门,婆媳二人就合力灌了一碗汤药给她,不多时,她便昏昏欲睡。
等醒来时,阿贞看见婆媳二人面有得色,喜笑颜开,就知道,自己藏钱的地方被她们找到了。阿贞挣扎着下去找到钱匣子,打开一看,果然空空如也。
气急的阿贞就要出门喊人,只要喊了人,让叔婶过来,她就得救了。但是阿贞才走了几步,被那婆媳按在床上,她半天没吃喝,又气又急,出了一身汗,婆媳俩打开窗户对着她,让风吹进来。阿贞的病更重了,昏昏沉沉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期间有姐妹要看她,也被那婆媳俩以病人不能见风为理由,没放进来。
阿贞越是着急,越是没力气,后来就一直昏迷,偶尔醒来,汤药也没有,门也出不得,喊人的力气都没有。但是那婆媳俩却以报恩为名,住下来,还博得个好名声。
后来她们干脆连其他两个借住的自梳女也撵了,说是要给阿贞病得重,要给她买很贵的药,需要卖院子,于是,阿贞的第二处院子也被拿走了。
阿贞昏沉沉中,被抬进了于家的院子。于家婆子还跟外人说,“人已经病入膏肓,可怜她孤苦无依,特意允许她死在于家。”
于家后来倒是如约把阿贞埋在了于家的坟地里,和于家死去多年的长子葬在一个坑里,还在墓碑上长子的名字旁另刻几个字,“孝媳沈静贞”。
……
顾青看完这些,很认真地跟系统探讨,“我有没有可能换个系统。比如有没有什么好命女系统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