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火燃的噼里啪啦,营地安静的有些发寂,火光从一张张决绝又暗含期许的脸上晃过。
火烧的辣,心头也一样烧灼着。
到底还是霍戍的声音打破了平寂。
“文良,去把剩下的帐篷取出来,今晚大家先挤挤,明日到了县城上再添置新的帐篷。”
范伯几人顿了一下,旋即反应过来,霍戍这是答应了!
几人面上的喜悦溢于言表:“阿戍,以后我们都听你的,你吩咐我们做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众人见霍戍答应下来,也都松了口气。
“这下子这批马可算是有着落了。”
“是啊,方才跑走的马就是霍哥的同乡给截住的。”
“他们马术了得,我能叫他们教我骑马不?”
大伙儿说议起来,这朝是安心的去忙了。
桃榆见此微微挑了挑眉,看着霍戍去给几个同乡安排住处了,他将干杵着有些不知所以的霍守拉到了火堆前:
“坐下吧,我给你上药。”
他兑了些温水,把医药箱子打开,先拿了洁净的帕子和浓酒出来。
瞧见霍守还傻愣愣的看着霍戍的方向,不由得道:“胳膊伸出来啊。”
霍守恍然从梦中醒来一般似的,慌忙依言把胳膊伸了过去。
心里却还惦记着他哥,不可确信今朝还能在此见到亲人,见到他已经十余年未曾再见到的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