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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,轻轻抓住了霍戍的裤管。

霍戍抬手拦住桃榆的肩,正欲宽慰:“没事。”

然则这话却先从大夫的嘴里出来。

两人同时看向了收回手的老大夫。

“天气干燥,心火旺。是不是又吃了燥热之物?”

桃榆连忙点了点头:“昨儿吃了烤羊肉,今儿又吃了羊杂汤。”

“那便是了。入夏天气本就炎热,又还接连饮食滋补生热的羊肉,哥儿身子本就算不得强健,也是有些虚不受补了。”

老大夫慢悠悠道:“近来清淡饮食,泻泻火也就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
霍戍吐了口气。

“没旁的病症?”

“除却体弱外,老夫姑且没诊断出有什么不适之症。”

老大夫也是无奈,见着霍戍来请时一身是血,马都要跑脱了蹄子,他当是出了什么生死大事,不想竟不过是个上火流鼻血的症状。

年轻人真当是浮躁,难为他一把老骨头。

既见无事,霍戍这才送大夫出去。

深夜叨扰,霍戍也多给了些出诊费用以做补偿。

“不必开药吃?”

霍戍送大夫出去,想着桃榆的模样,不免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
“是药三分毒,吃多了药物也不好。这般上火简单调理一二即可,犯不上再吃药。”

多收了钱,大夫也是难得耐心:“二人既是夫妻,自行调节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