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眼睁大,呆呆的张着嘴,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箭术。
登时觉得外头见到的骑射师傅也不过如此了,对霍戍更是佩服了起来。
霍戍看着院子里的赵盼道: “你爹的箭术也是我教的,而下再教教你也无妨。”
北域战火纷飞,男子自小可以不读书开蒙,却不能不习骑射,霍戍进军营时已经骑射一流,而赵长岁作为南边以文为主的男子,却并不会这些。
新兵进营都要学习骑射日日操练,只是将领教授的始终浅显草率,他怕赵长岁没折腾明白很快死了,私下里便再开小灶指点。
那小子鬼精,两厢加持学东西也快,就是总心软不射活物,长进的慢,说也说不听。
后来上了两回前线,箭术就很好了。
主要是不好的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。
赵盼闻言,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,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爹,可却也流着那个人的血,总还是惦念着的。
“多谢霍叔。”
霍叔站起身,看了一眼旁头的纪桃榆,道:“你要学么?”
桃榆猜想霍戍是会骑射的,却是不想他箭术已经纯熟至此,虽是觉得很飒,可自己学的话,那铁定是没长这天分。
他连忙摆了摆手:“算了,我弓都拉不开,力气又小。”
“不学也罢,有人护着就行。”
桃榆楞了一下,没太明白霍戍这话的意思。
于是三人在窄小的院子里练了会儿箭,待着吃饭的时候,赵盼已经晓得了怎么拿箭拉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