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抿唇浅笑,点点头,似乎觉得父亲和前世的形象有些不一样了。
前世父亲分明为了攀附吴王府的权势,不管她的感受,除了给她塞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嫁妆之外,压根没有这些细腻的关怀。
程凤娘也温柔笑道:“是呢,你的嫁妆单子,老爷也添了又添,足足有十万两银子的嫁妆,这在整个大庆,也算是很拿得出手的嫁妆了。”
十万两嫁妆,确实是十分可观了。便是皇帝嫁女,也未必有这个规格。
“谢谢爹爹、阿娘。”玉珠没有推辞,含笑道了谢。
桓鸿朗呵呵笑着。
他还没说,桓颢今日送来的一万两聘礼单子,他也是要在女儿出嫁当日添上去的,到时候,十里红妆,望不到头,多喜庆。
离开上房,玉珠带着喜春和杜鹃走进了桓颢的院子,却见人不在,只好回去归燕居。
这晚,玉珠睡得不太安稳,梦里父亲桓鸿朗被人推下水,淹死了。
早上醒来时,她脸色苍白,额头满是细密汗珠,心中惴惴不安,一定是吴王谢谈干的。
这个卑鄙小人!
敲诈勒索不行,转而谋杀,还用淹死这招,做成失足意外落水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到时候桓府没了继承人,还不是任由他拿捏。
玉珠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,既然她可以救下母亲沈氏、桓颢和狗世子谢彦宰,那她也一定可以救下父亲。
早膳后,她命管家召集府上所有年轻力壮的小厮,“你们谁会凫水?”
六十多个小厮,竟只有六个人站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