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暗喜,原来他这么怕痒啊。
等她探出头来,桓项兄妹已经下了台阶,登上马车离去了。
玉珠气呼呼地往回走,头也不回。
桓颢一转身见人不见了,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,一把拽住玉珠纤细的皓腕,低沉道:“玉儿怎么了?”
玉珠回身,仰头瞪视着他,娇嗔:“你还问我怎么了?你方才为何要挡着我呀?害得我都不能好好跟项哥哥和宝姐姐告别。”
“哦,抱歉,”那人面不改色,语气和软,“我以为你已经告完别了。下次不会了。”
玉珠不信,冷哼一声,“你方才分明就是故意的。你还故意这样……这样挡着我,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”
真是的,他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,她往哪边移,他便往哪边挡。
桓颢捏着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,眸光深幽。
她还是太单纯了,以为自己把别人当兄长,别人便不会对她起那种心思。
都是男子,桓项眼神里的渴慕,是压都压不住了,他一眼便瞧了出来。
他身为她的准郎婿,不揍桓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,还想由着他肖想个够,那也绝不可能。
他很艰难地嗯了一声,“你说得没错,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
玉珠一怔,“你、你为何要这样啊?”
“因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儿。”桓颢一本正经。
桓玉珠愣了愣,脑袋有些懵,待回过神来,又觉得这人真的很霸道。于是哄着他先松开自己,“你先松手,你弄疼我了。”等桓颢真松开她之后,她便赶紧跑了,跑得比兔子还快,一会儿就没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