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,掌柜的也疑惑不解,其他客人更是议论纷纷。
于是,只一夜工夫,全滁州城的人都在议论,新来的同知大人亲自到贵安酒楼背了一个年轻的小娘子下楼。
这话自然也传到了知州大人杜文郁的耳朵里。
杜文郁听后,当即派人去打探详情,按捺不住内心的八卦,还在回后宅小憩之时,特意和夫人殷氏提了此事:“娘子,你猜猜,为夫今日听到什么消息了?提示一下,有关新来的同知桓颢的。”
殷氏睨他一眼,“爱说不说。”
“听说,桓颢昨日从我这里走了之后,便去了贵安酒楼,没多久,便背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从楼上包厢下来了……不消说,这个姑娘便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了……只是,光天化日之下,他一个外男怎好背着一个妙龄女子呢……这个子熹,怎的如此鲁莽行事?”
“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儿?比咱们的小妹如何?”殷氏好奇心被勾起,想了想,又道:“他此举,虽有举止不端之嫌,可若是要娶这姑娘,倒也……无妨,左右是要成亲的嘛……哎,如此说来,小妹确实是没戏了。”
“听说戴着帷帽,没看清脸……不过,传言那女子身段婀娜,想来是长得大差不差的……况且,子熹自己生的什么模样,一般长相的,估计他也不大能看得上……”
“嗯。既如此,便约他们来咱们家吃顿饭,顺便就认识了。”
杜文郁道:“也行。为夫这就去派人下请帖。”
“好。听夫君的安排。”殷氏柔声。
同知衙署内宅,桓玉珠一觉醒来,发现天还蒙蒙亮。
原来昨天傍晚,她一回来,便睡觉了,一直睡到此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