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蝉是妹妹的生辰礼……耳坠是新年回礼……这些小玩意儿是为兄高中的赠礼。”他眨了眨漆黑的眸子,温声道。
听得出来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哑意。
“嗯,哥哥有心了。耳坠是玉兰花的式样,正好与我给哥哥画的花样子相合……那玉蝉呢,有什么寓意没有?”
桓颢一怔,眸光一转,淡声:“三妹妹以为呢?”
“玉蝉,约摸是一鸣惊人,腰缠万贯之类的寓意?”
他轻笑一声:“是。”
玉珠压住内心的欢喜,关切道:“哥哥,你是不是困了?先去歇会儿罢。你饿不饿?要先吃点东西再睡,还是睡醒了再吃?”
杨七欲言又止。
只见桓颢起身,轻笑:“嗯,有点困了。为兄该住哪个院子,妹妹可知道?”
“哦,知道的。”玉珠让喜春把没拆的礼物盒子放在几上,领着桓颢出去。
路上,玉珠边走便回头笑道:“哥哥,我给你写了两封信,你都没回,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。”
心脏忽的一窒,墨黑眼瞳一滞,桓颢看着眼前的娇俏身影,不觉喉结一滚。
半晌,方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不要你。
将桓颢安顿好,玉珠便回了自己的归燕居。
拆了其他礼物,都是一些雅致的新鲜玩意儿,雕刻着栩栩如生仕女的竹笔海、臂搁,还有桂花胰子、竹蜻蜓、香檀木扇等物,每一样礼物都雅而不俗,送到了玉珠的心坎儿上。
玉珠把礼物拿回卧房,当即吩咐喜春,“给我备水沐浴,我要试试看这桂花胰子香不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