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甄氏这叫自作自受,她多恶毒啊!”隔了很久,桓宝珠说了这么一句。
桓珍珠微微地点点头,心说,甄氏其实好心计啊,成功从贵妾变成了国公夫人,享尽荣华富贵,一双儿女也跟着她水涨船高。若非她作死,居然去动如今的颢二郎,她干的那些阴鸷事儿恐怕到死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玉珠来到桓颢的院子,发现里面没人。
她坐在书房靠支摘窗的榻上,研究棋枰上的残局,她尝试着去下,发现很难落子,不觉秀眉微蹙,凝神研究起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院子里响起了桓颢特有的脚步声。
他落地的脚步声总是很沉稳,不疾不徐。
身后跟着杨七的脚步声,有些杂乱。
玉珠探头,从支摘窗望了一眼,见一身素白衣裳的桓颢墨黑目光看过来,神情平静,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玉珠扔下手中的棋子,从榻上起身,盈盈笑着喊了他一声:“哥哥,回来啦?”
那人看向她,嗯了一声,大步走近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低沉道:“三妹妹瘦了。”
玉珠弯了弯唇角,笑眯眯地看着他眼底的两团乌青:“哥哥也瘦了。昨晚睡得不好么?”
一旁的杨七插道:“二郎昨晚压根就没睡。人人都来逼迫二郎,叫二郎让步,二郎哪里睡得着?”语气愤愤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