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大喇叭里放着革命歌曲,有不少人吃过晚饭在外面遛弯。
比起白天的忙碌,现在大家脸上轻松不少。苏嫣听说今年的采油任务提前完成,她还挺替大家高兴的。
苏嫣来这边还有一件事,就是钱大姐和她丈夫的事。
她坐在沙发上,跟严婶子明了当时的情况,又说:“我刚结婚,一些夫妻相处之道还不是很明白。只觉得那时钱大姐害怕她的丈夫,还不敢让他进门,不知道是不是怕他伤害人。”
严婶子知道农场的钱大姐和任刚。她皱着眉头说:“咱们妇女委员会就是要关注妇女权益,阻止精神暴力和肉//体暴力。你说的情况,具体涉及到哪个方面还不能确定。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跟钱大姐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杨炎炎抓了把花生给苏嫣吃,问:“问了她就能说么?”
妇女委员会里面不少人在进行工作的过程中,会遇到隐瞒、谎言甚至是阻挠。
有些妇女自己在家庭里受了压迫,还怕声张出去丢人,宁愿选择关上门忍耐,也不会请求别人的介入。就是害怕自己成为被说三道四的对象。
苏嫣想到钱大姐的性子,也觉得她不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。而且任刚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凶,对比钱大姐唯唯诺诺的性子,不被欺负才怪。
苏嫣剥了几颗花生仁,扔到小嘴里嚼吧嚼吧,突然想到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啊:“妇女委员会是不是经常会开妇女权益课程?要是有这方面的课程,咱们可以把钱大姐带过去一起听听。说不准跟大家交流交流,她能想明白点。”
“这是个好办法。”严婶子跟苏嫣说:“下礼拜三,晚上七点半就有妇女课程,这次的主题正好就是每月一度的反对家暴行为。你到时候约上钱大姐,我给她好好上一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