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帮兄弟农场干活,兄弟农场怎么地不给咱们点幸苦费啊。”
赵楚江正儿八经的雁过拔毛,特别是跟着一起吃小灶以后,甭管谁来办什么事,只要兄弟农场有的,甭管咱们这里有没有,都拿来一点作为“交流使用”。
因此,苏嫣他们也跟着伙食水平直线上升,今天中午还吃到了别的农场种的小花菇,鲜溜溜的一绝啊。
这活儿苏嫣没劲儿干不了,只能交给朱谷粒和钱大姐。
赵楚江跟苏嫣介绍说:“你还没见过小孙吧?他跟老孙都是家禽区的同志,最近刚从别的农场借调回来。”
小孙额头宽、下巴尖、眼睛炯炯有神。人整体偏瘦,站在原地老是动来动去,一副闲不住的模样。
苏嫣跟他打了招呼,觉得这个姓太适合他了,不管是长相还是给人的气质。
苏嫣还没开口问他,小孙自来熟地说:“我跟老孙同志没有任何亲属关系。他从黄冈过来的,我是重庆人,八杆子打不到,只不过姓的一样。”
提前得到了答案,苏嫣就没什么想问的了。小孙跑过去帮着一起捣苞米粒,眼睛里挺有活儿的。
肖红军问赵楚江:“你知道昨天公安过来抓人的事不?”
赵楚江当然知道,好歹农场算是他的地头。侯雨苗到学校那段路,他还离老远跟着,就怕她跑回农场撒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