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落。”
“嗯~”
“安柔是你的手工老师。”
“嗯~”
鹰妮打个哈欠,他们在说什么,她怎么又听不懂了?
这份疑惑,在她看到骆楼吃着满满给草莓芝士棒坐到苗丰旁边时,解开了。
“照顾老人和孩子是件费心的事儿。”骆楼没有照顾过,见过,骆家不缺老人和孩子,“特别是不省心的老人和闹心的孩子,你这几天不好过吧。”
鹰妮: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,落落的语气贱兮兮的。
“你这样的。”骆楼上下扫苗丰一眼,嗤一声,啧啧摇头道,“做你妻子真累。”
骆楼洋洋得意,还是他明智,净身出户,脱离骆家,不然几个老家伙还不知道怎么委屈他家满满。
苗丰皱眉,他本性谦和,却不是任由人嘲讽的窝囊废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
鹰妮看的着急,明明可以好好说话,骆楼干啥用这幅傲慢气人的样子。
骆楼把人惹不快了,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也没变,“呦,这就生气了?还有更生气的呢,你女人要跟你离婚,你知道不知道啊。”
苗丰盯着他,神色阴沉。
他不信,他从没想过离婚,他的妻子也不会。
鹰妮紧张,苗丰的拳头看起来像要砸扁骆楼的脸。
骆楼不怕打,嘴巴勇猛向前冲:“安姐离婚了更好,不用照顾你,不用照顾你这一大家子。不是我说,我见过婶娘照顾丧父丧母侄子的,还没有见过婶娘照顾父母双全侄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