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轮对话后,褚潇看清脏器血管排布的位置,再次割开愈合的皮肉,手伸进肋骨下掏摸肝脏。
兰焕颤抖着抓住手术台的边缘,嘴角淌出血水。
她动作够快,三五下切断血管取出脏器,只见残留的豆大肝肌转眼长到了鸡蛋大,她双手闭合腹部的切口,深长的血线在十秒钟内愈合消失了。
酷刑初告段落,兰焕侧身吐出残血,含笑赞许:“手艺不错,是吃这碗饭的料。”
褚潇心烦似猫抓,将肝脏放入装生理盐水的罐子,出去敲开铁门递给看守。
“干得不错,接着割那个女人吧。”
褚潇关门,将少妇拖进手术室,如法知会一番,开始第二轮手术。
换手套时免不了沾上兰焕的血,起了满手燎泡,疼得她咬牙切齿。
兰焕也是,剖腹之初便咬破嘴唇,血呛入气管,顺着咳嗽飞溅到褚潇脸上。
口罩挡住了大半,仍有数点沾到皮肤,效果和烧红的铁水相似,她扭头躲避,感觉快毁容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兰焕连忙道歉,看她迟迟不回头,担心她心理崩溃。
褚潇将手术刀往器具盘里重重一甩,忍耐到头了。
“够了,这样太麻烦,起来换我。”
兰焕尚在惊愣,她已脱去上衣,夹起酒精棉涂抹腹部,同时抬头讥讽:“你看过的美女多了去了,应该不会对我这种瘦不拉几的身材感兴趣,还是说想让我连胸罩也脱掉?”
兰焕没心思说笑,急劝:“潇潇,你别乱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