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潇稍加眺望,听杜缘做起说明。
“最近市里搞防疫,到处捕杀流浪动物,前些天地震又多了好多没人要的猫猫狗狗,它们都被抓起来了,听说会送去野外消毒活埋。”
每隔几年就会闹一次大型传染病,每次首先遭殃的就是生活在城市中的流浪动物,褚潇习以为常,忽听男孩发问:“姐姐,你觉得他们这么做对吗?”
有爱心的小孩接受不了混合残忍的理智,褚潇温和开导:“没办法呀,为了市民的安全只好牺牲动物了。”
杜缘抬头追问:“人的安全真比动物的命重要?姐姐也这么认为?”
他的目光有点灼人,迫使褚潇认真回答:“我不这么认为,如果有能力,会阻止他们。”
她漠视一切生命,比较而言动物远不如人类讨厌,非要选一个物种大规模灭绝,她希望是后者。
杜缘粲然露笑,擅自上前抱了抱她。
“潇潇姐姐,希望我们能快点再见。”
一昼夜内经历太多磨难,铁打的人也扛不住,褚潇坐上火车便昏昏睡去,从意识断层落进诡奇梦境。
又是那个堆满尸体的“四年一班”教室,她迈过满地抛洒的酸奶盒,血迹和粘稠的呕吐物来到那在后方黑板上不停写“正”字的小女孩身后,这次也没有立刻招呼她,安静地站在哪里仔细端详。
谁知对方主动开启交流,不回头地问: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
雏鸟般纤细的音调轻松明快,搭配四周的场景则更凸显惊悚氛围。
褚潇反问:“我们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