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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后宅夫人说的话谁会记得?也没几人当真,可偏偏让祁丹椹听了去。

事情过去一段时间,梨园亭人来人往,怕是谁也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话。

届时虚虚实实如同桑麻,理不清、分不明。

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此事闹到朝堂上,安昌侯夫人德行有亏的印象是跑不掉了。

听闻齐家五郎重阳节那夜与祁丹椹发生过龃龉,是六殿下化解了矛盾。

他们听闻当时祁丹椹扬言会同安昌侯讨折损的马车,他们谁也没当真,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讨要法。

安昌侯脸色阴沉,争辩道:“圣上,内子虽出身低微,但绝不敢妄议朝政。”

他的夫人虽张扬,但绝不是不知轻重的,绝不敢在私底下议论朝政。

当时必定是有其他夫人小姐恭维她,扯出十多年前的逆案,而她出身低微,又嫉恨原配夫人,自然欣然应下,这才落人口舌。

那些虚虚实实怕是无法查证。

无论如何,祁丹椹怕是盯上了安昌侯府,也怪齐云星不知收敛,得罪这么一条疯狗。

祁丹椹辩驳道:“若是安昌侯认为下官诬告,大可请当时随微臣办案的几位官吏,与梨园亭诸位夫人前来问话。微臣相信,圣上面前,无人敢欺君。”

嘉和帝摆摆手道:“后宅妇人闲聊之语,如何当真?安昌侯,既然你的嫡子年龄尚幼,未到弱冠之龄,虽才名远播,还未曾入仕,不如先让其入仕,等他有一定的功绩,再请封世子也不迟。你就这一个嫡子,还怕他跑了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