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侍郎赶紧上前道:“皇上,兵部连下八道命令,可如今都一个多月过去了,许大人那边依旧没用动静!”

都到这一步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
景仁帝气得将一旁杯盏一把扫在地上,怒骂道:“真是岂有此理,许牧通这个逆贼,朕岂能容他!”

群臣见天子震怒,吓得齐刷刷跪在地上,大气不敢出。

只有赵鸿愠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,许牧通手上十万大军,咱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他,这可如何是好?”

说到这个景仁帝更来气,正是因为他手上有那么多兵马,他这才投鼠忌器。

这时候刚刚的大臣站出来道:“如今许牧通的狼子野心已经暴露,此人定是和越王勾结在一起了,张甫又背靠越王撰写这等大逆不道的文章污蔑皇上,实属蛇鼠一窝,臣觉得,应派勋小国公前往沥州捉拿许牧通和张甫归案,一来可以洗清小国公和张甫串通一气的嫌疑,二来又能以禾家后人身份讨伐此贼,如此张甫的那篇檄文所谓替禾鸿业出头的理由就不攻自破。”

影七闻言,心里不禁冷笑,随即出声道:“臣自然是愿意替皇上分忧,只是许牧通手下精兵猛将十万人,李大人觉得我应该带多少兵马去合适?还是您觉得禾某有通天的本领,仅凭一人一马就可将这二人擒回来?”

那名大臣再次被怼得说不出话来,要与许牧通十万兵马对峙,朝廷至少也要出个同等数量的人马才行,可朝廷能出得起吗,连赈灾款都要拿来修建永陵地宫,更不用说军饷了,大军一动,没有军饷粮草,怕是难以号令。

皇帝瞥了下方站在前头的敬王一眼,道:“老六,你是怎么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