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就怕皇上到时候一心要保住太子,区区秋植,未必能够斗得过太子一党。”
敬王冷哼一声,道:“这不是还有我们吗,届时一旦秋植要翻当年禾鸿业的案子,让我们的人暗中配合,不过到时候太子的人定会争抢着负责审理这个案子好一手遮天,你今晚回去和国公爷说,若是到时候有人争,让他务必推荐赵鸿负责该案子。”
上官礼愣了一下,“这个赵鸿可靠吗?父亲说当日告发李泰一案,这个赵鸿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,抢了父亲的头功,也不知道此人是何用意?”
敬王道:“是本王授意。”
上官礼错愕,原本说好是成国公去弹劾告发李泰,敬王却临时换了主意换了人选,也没跟他们通过气,着实有些朝令夕改之嫌疑。
“赵鸿是个聪明人,虽然他现在正值春风得意,但也知道父皇时日无多,他必须要找好下一个靠山,于是本王稍微伸出一根枝条,他就上钩了,这人有几分小聪明,但却急功近利,得知沥州和越王之事后,便急不可耐要争这个头功,本王觉得不论是你父亲还是他去告发李泰,区别都不大,便让他去了。”
上官礼心中有些不悦,但也不敢表示,只问道:“如此说来,赵鸿折磨李泰,也是殿下的主意?”
“不把李泰牵扯进来,不逼李泰就范,秋植怎会上钩!他如今是刑部侍郎,做这些事比起你父亲要方便一些,你也莫要心中含怨。”
“殿下可就真的错怪我了,我怎敢对殿下含怨。”
“如此就好,一切按照原计划行事,你去吧。”
上官礼赶忙躬身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