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廖继续说:“那是印度使者送我的,她们已经在世界各地开始抵制‘强制结婚’制度,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实现。”

舒炫有些敬佩坐在病床上的这个女人,阿廖这样普通的女性都能为此搭上自己性命,自己一个公众人物总是束手束脚。

不过两人的社会角色不一样,舒炫作为公众人物她一言一行必须经过深思熟虑。

想到这里,舒炫心里一惊,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以这样的身份自居了?

她就算是个公众人物,那也是在性别为女的前提下,自身权益和工作属性面前这些都不能化作对等符号。

舒炫不由的反思自己,是否已被这个社会给予的条条框框所同化。

郑菱坚定地说到:“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。”

阿廖正准备吃热狗时,护士进来了。

她看到阿廖吃的东西,开始责备:“你们怎么能给病人吃这种东西?这弄不好会影响伤口导致发炎的。”

“嘿嘿,下次不吃啦。”阿廖笑嘻嘻地看着护士。

护士又数落几句,说等一下来给阿廖换药。

“你们走吧,我待会儿换药太血腥了。”阿廖说到。

郑菱知道阿廖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难堪的一幕,便和舒炫离开了医院。

一路上舒炫都心不在焉的。

“怎么了舒老师?”郑菱用手戳了戳舒炫的腰。

舒炫很敏感,被戳到痒痒肉一下子弯下腰,说话都笑得颤抖:“没什么,就是很触动。”

郑菱看着舒炫说话的神情,猜到了舒炫为何心情低落,便说到:“你是压力太大了,不用太严苛对待自己,也不用谴责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