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呀,坐坐坐。”阿廖招呼她们俩人。
舒炫先坐下,郑菱给阿廖拿来床上桌子,把吃的放到上面。
“怎么?见我了不打招呼?”阿廖扯开塑料袋,拿出麻辣兔头啃。
郑菱坐定后才开口,“这些你能吃?”
“管他能不能,及时行乐。”阿廖吃得辣椒蹭在脸上,她用纸巾擦了擦:“怎么?夸我勇敢不?”
郑菱和舒炫听了这话,心里五味杂陈,她们知道这样做对于一个女生而言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力量。
“很勇敢。”郑菱竖了个大拇指:“那廖爸那边知道你的事吗?”
舒炫见阿廖吃得有点辣,她起身拿杯子给阿廖倒了杯水。
阿廖接过水:“谢谢。”
她猛灌了一口,继续说到:“知道,我提前跟爸妈都说过,他们也支持我这样做。”
郑菱有些意外,她知道阿廖家里开放,没想到是这种程度。
“我们是为了千千万万的人去争取权益,又不是为了一己私利。”阿廖揪着兔子牙齿,撕开一大道口子,把里面的肉掏食干净。
郑菱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阿廖,亦或许阿廖根本不需要这些廉价的安慰,在她印象中阿廖永远是那个不拘小节open过头的女孩。
“你消失的这段时间,就是为了筹备这件事?”郑菱问到。
阿廖用勺子舀着洋芋吃,“对啊,我去英国就是为了见国外的抗议者。”
“东南亚以及欧美许多国家都已开始效仿我们。”
“我们捍卫自己的权利不分国界、不分肤色、不分种族,你看到我朋友圈发的那个波西米亚长裙了吗?”阿廖嘴里吃着东西,含糊不清地问到。
郑菱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