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清辞?你,你竟然还活着!你胡说,父亲怎么会犯罪,你们肯定搞错了!”郭荏淑看到顾清辞无法接受,那军士有些不耐烦了,指了指随从,将郭荏淑带走。
临走朝顾清辞很客气的一礼,顾清辞回礼,他们才带人离开。
郭荏淑哭喊着,声音渐渐远去。
房间里的几人有些尴尬了。
“阿辞,菩萨保佑,老天开眼啊!”秦若芳看到顾清辞起身到顾清辞跟前打量,看人完好无损,直双手合十念叨。
“岳母,多谢你为我祈福,今次才算是有惊无险。”顾清辞对秦若芳说,看向一边端坐的阮芷弯着眼睛笑。
“黑心的,朝廷每年都会拨河银,全都给贪了!真是活该!现在郭荏淑都已经被抓了,你们还要来冤枉我家阿芷?我看你们谁敢说半个字,我跟谁拼命!”秦若芳看向房间里其余几人,愤愤的说着,现在顾清辞来了,郭荏淑被抓走,秦若芳像是有了主心骨,骂人也比之前理直气壮了许多。
“……”秦母的脸色很难看,想说什么对上秦若芳的眼神,不敢出口。
“老朽着相了,还望施主海涵。老朽不该管这世俗事,这就回去继续念经。”刚才一直世外高人模样却不能免俗的老者起身朝阮芷一礼。
“等等。刚才无凭无据便要冤枉我的妻子,将她和那样的龌龊事联系在一起,外面已经有人在议论此事了,你轻轻松松几句话就算了吗?”顾清辞伸手拦住了老者。
顾清辞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一点,未经查证,阮芷被叫来如同审讯一样,本身就不应该。
刚好灵澜寺现在也是人最多的时候,哪怕传出去一点消息,都会影响阮芷的名声。
这种委屈怎么能让阮芷白受了!
“那施主要我如何?”那老者面上一僵。
“我要你今后一年为我妻子抄写经卷祈福,同时对外承认你被那恶女逼迫,碍于县令的官位不得不诬陷好人。你若是不愿意承认,我这就去找赵将军评理,他此时便在灵澜寺里。”顾清辞盯着那老者说。
“……”那老者神色难看,脸颊抽了抽,实在不愿意承认,可是对方也不是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