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芷想起来了。
昨日她以为顾清辞可能会出事,求佛没有用处,派去找人的船被郭同宜截了,郭荏淑又说风凉话,她心中戾气滋生,便……
差了闫婆子做了那事。
郭荏淑做贼心虚,她曾以这样的方式害了阮芷,此时自己遭难,虽无证据,还是把一腔怒气撒在了阮芷身上。
“先不用管。”阮芷伸手拿了顾清辞给她做的耳塞放入耳中,慢慢起身,先去洗漱,再让莲蕊给她梳妆,更衣。
打扮停当后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,阮芷这才把耳塞去掉,外面已经没人砸门了,反而是个熟悉的声音在唤阮芷。
阮芷顿了顿,从内室出来。
“母亲,舅妈,发生什么事了?”阮芷看到门口的两人问,正是秦若芳和秦母。
“阿芷,那事可真是你做的?你怎的如此恶毒,看不得你表哥好?!那可是县令的千金,你知道得罪了她,会怎么样吗?是要下狱的。”秦母先一步急道。
“我不知道舅妈说的什么意思,我并未做过违心之事。”阮芷淡淡说道。
“事情未查清楚,你怎的知道是阿芷做的?你莫在这里碍眼了。我与阿芷说清楚!”秦若芳皱眉说。
“我怎么碍眼了?若不是阿芷做的,阿淑怎的会咬定她?你自己姻缘不好,就要来坏别人的姻缘。”秦母有些生气的说。
秦若芳越发不喜了,将阮芷拉进了房间里关了门说话。
“就是这样。在灵澜寺出了这样的丑事,寺里的人委托明澜居士来查。郭荏淑一口咬定是你做的。虽说没有证据,但是……她是县令千金,没有证据也能赖给你。我已经差人跟你父亲说了,他应该正在赶上来。也不知道阿辞如何了,若是有她在,也不至于被如此欺负。”秦若芳说着,用帕子抹着泪。
作为母亲,秦荣芳是很相信阮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