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了许多次,将臂钏提到最高处,然后松手,直直坠落在少女肘弯,小衫的袖子荡出一片涟漪。
嘴角渐渐勾起,他淡笑道:“病好了?也不是非要你去。”
宝缨熟知符清羽的脾气,听见这话,知道有戏,忙环在他腰间,撒娇似的说:“奴婢好了,就是很思念太皇太后她老人家,想尽份孝心。”
宝缨发自内心感激太皇太后,这句话倒不是虚情假意,只是隐藏了背后的目的。
符清羽见她情真,也有些动容:“倒是个有良心的,不枉祖母疼你。”
他又捏上少女软嫩的耳垂,笑说:“行。你一片孝心,朕怎么能阻,明儿个让何四喜安排吧。就是别光记住了祖母,朕对你的好呢,宝缨要拿什么回报?”
“那、那……”
之前的话都打了腹稿,说着顺嘴,没想符清羽突然不正经,宝缨一愣,平常十分利索的嘴皮子也磕绊了。
符清羽眼含戏谑,揪着话头就是不肯放过她:“……这么多年,宝缨连怎么对朕好都想不出来?”
第9章 〇〇九
◎也该分个先来后到吧◎
手指在耳垂上捻转,忽轻忽重,搅得宝缨心神不宁。
符清羽暗示的很明显,不让他在床榻上满足了,这一夜还有的折腾。
宝缨知道这时应当怎样讨好符清羽,可是心里慌张,一时收拾不好心情,倒是突然想起那只做了一半的香囊,于是晃着脑袋把饱受□□的耳垂抽出来,小声说:“奴婢先前答应给您绣的香囊……”
符清羽手还停在原处,冷眸看她:“哦,香囊……不是都应下一个多月了,亏你还记得,现在又拿出来敷衍朕?再给你一个月,朕能看见香囊的影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