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颂筝立刻低下了头,隐忍答道:“妾身看不懂王爷。”
萧翊却有些兴致盎然,长夜犹未过半,他总要找些事打发时间:“你当真不懂么?本王倒是觉得,你懂得很,不妨说说看。”
“王爷觊觎自己的妹妹……”
“是了,说得不错。”
“可长公主已与冯公子喜结连理,冯公子出身名门,人品绝佳,坊间皆称长公主与其极为恩爱……”
“你想死的话,本王定会让冯玄度与你陪葬。拣些好听的说。”
卢颂筝也是个聪敏之人,顿时察觉了萧翊的戏弄,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,她抬起头来仰视他,眼神中藏着愤慨、埋怨、批判,她看到他这会子已经饮了好些的酒,更是感觉到他这番戏弄下潜藏的躁动,打他七寸般发出一句质问:“王爷可是在等长公主过来?”
萧翊斟酒的动作骤止,酒壶落在桌案上发出响声,他则长臂一伸,左手攥住她的脖颈收力:“本王不喜欢自作聪明之人。”
卢颂筝将要窒息之际,萧翊才甩开了手,她大声喘着粗气,断然不敢再说触怒他的话,想着从了他的心愿,他不就是想试探长公主的真心?她自有办法:“夜已经深了,王爷可要就寝?妾身服侍王爷。”
萧翊冷哼一声,却给她倒了一杯酒:“不急,坐下。”
卢颂筝琢磨不透他的意思,只能听从地坐在对面,捧起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