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好呀,那我们就说定了!我今儿回去跟曾叔祖父道个歉,跟他求个出去玩儿的准信。”嘉竹高兴道。
“为什么要道歉?”楚齐桓问道。
嘉竹一噎,含糊道:“初来乍到,总有不周到的地方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她并不想把先前的事告诉楚齐桓。她并不觉得听到有人骂他,是一件会让他高兴的事。
楚齐桓见她不愿说,心下了然,却还是忍不住道:“多谢。”
“谢我作甚?”嘉竹疑『惑』地看他一眼,她并不知道楚齐桓坐在二楼听了个全场,故而眨了眨眼睛,歪着头问道:“你试过衣服了,很合身?那你还该谢我二姐姐,是她命人裁制的。”
楚齐桓抿了一下唇,低声道:“下一次,你来裁制吧。”
嘉竹一听,吓得连连摇头:“可别了,我于刺绣一道上,说天赋平平还是抬举我自己了。你还不如让我给你舞一套剑来的痛快。”
楚齐桓原本紧绷的身体,在听到她的解释后,又慢慢地放松了下来:“那下次,你舞剑给我看吧?”
嘉竹迟疑了一会儿:“我剑法是花拳绣腿,还是用鞭比较厉害。要不,我挽鞭花给你看?”
楚齐桓看了一眼她腰间的软鞭,手慢慢地攥紧了自己的裤子,目光不敢落在嘉竹的脸上:“我可以教你练剑。”
嘉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:“谢谢你。不过,学一而精,我学了鞭法,其他的就没有精钻的余力了。”说着,她单手托着下巴,撑在桌上,好奇地看着楚齐桓:“但是,我可以看你舞剑呀!”
“你身量修长,舞起剑来肯定比郑武叔好看!他拎着剑跟拿我拿绣花针似的,他还是更适合抡大刀。”嘉竹说着,悄悄地笑着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