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阐提看着李灵均求知若渴、疑惑不解的表情,仔细思索了一会儿。
“裤衩。”他一把把白棉布扯过去,走到床榻那里放下,回身嘲讽他,“听说你们中土人都不穿裤衩?那对你来说,可不就是稀罕玩意儿?”
“真是要把本大王活活笑死。”李灵均说完,一连哈哈大笑了十五声,接着追到一阐提身边,一把把衣服撩起来,手就撑在裤子边上,撑给他看,“中土人穿的可是亵裤,你看本大王这一条亵裤,那可是织造局的绣娘一针一线缝出来的,面料丝滑,质感完美,你要不要看一看,摸一摸,感受一下上邦独有的内敛与优雅?”
一阐提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一眼,表示毫无兴趣。
“裤衩就要短短的才方便,你这什么亵裤这么长,走起来能不能兜得住还两说。”
??
李灵均急于捍卫中土人的尊严,一把拉过一阐提的手,想往自己的裤子里放。
“你就说能不能兜得住!”
“兜得住兜得住,”一阐提翻了个白眼,夺过自己的手,往八仙桌上坐了,“小巧可爱的。”
问号堆满了李灵均的脸,方才这一阐提的手分明掠过去了,这小巧可爱四个字,莫不是在嘲讽他?
“阿提,做人要诚实。”他不依不饶,靠着他在八仙桌旁坐了,“你我兄弟一场,出言嘲讽就有点不仗义了。”
一阐提面无表情地饮下一杯白米酒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