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边一棵古树后,一个太监探头探脑地朝龙凤宫方向张望,看见魏楚和景秋从龙凤宫出来,回去禀报主子。
如嫔和慎贵人对坐喝茶。
听太监说贞常在从龙凤宫出来,如嫔泛酸,说;“还真没看出来,贞常在好手段,
留宿龙凤宫,龙凤宫顾名思义,龙和凤,贞常在配吗?折煞了她。”
“娘娘,配不配是皇上说了算,皇上说贞常在配,她就配。”
慎贵人云淡风轻,说道。
“贞常在这个狐狸精,勾着皇上,连续两个晚上留宿在龙凤宫。”
如嫔恨恨地说。
“娘娘息怒,贞常在自打进宫,明面上不争不抢的,却是第一个留宿龙凤宫的人。”
慎贵人知道如嫔的脾气,三言两语,激起如嫔的性子来。
果然,如嫔气不愤,说:“什么不争不抢,她是吊皇帝的胃口,欲擒故纵。”
“梅常在失了宠,贞常在又得了宠,原是我们太小瞧了。”慎贵人说。
“我们都大意了,让她钻了空子。”
如嫔的嫉妒不加掩饰。
慎贵人与如嫔交好,如嫔骄纵跋扈,却是好利用。
魏楚和景秋撑着伞往东寝宫方向走,途径的两个太监,小声悄悄议论,“昨晚的大雨,一个宫女死了,暴雨那个宫女被卷到湖里,早晨岸边发现了尸体。”
“站住!”魏楚叫住两个太监。
两个太监看见她,打千,“奴才给贞常在请安。”
“你们说有一个宫女淹死了,知道是那个宫的宫女吗?”
魏楚有点不祥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