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业手劲大,魏楚吃疼,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。
“哭什么?”
李业的声音微哑,语气明显柔和了。
魏楚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掉落水中,撇了撇嘴,“皇上无缘无故对嫔妾发火,还不讲理。”
“朕怎么不讲理了?你敢说你不知道周劭对你的心思?”
“我们是清白的,什么都没做。”
魏楚含着泪,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他若做了,朕还能留下他。”
魏楚害怕,自己的命不重要,可是周劭是无辜的,越描越黑。
又急又悔,抽噎哭起来。
眼泪令李业的心渐渐软化,说:“周劭若是守规矩,朕不动他,他和安庆侯不一样。”
魏楚不哭了,抬起头,李业难道对自己的舅父,安庆侯不满。
李业看魏楚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,呆呆地。
一向克制的他,瞬间失控了。
窗外雨疏风骤,幔帐里的魏楚睡着了,雪白的脸潮红未退,粉团一样。
李业拉上锦被盖住她的肩头,把魏楚拘在后宫,可她的心没在这里。
魏楚醒来时,看窗外湖面被雨雾笼罩,昨下暴雨,早起还没有停歇。
魏楚走出寝殿,朦胧细雨中,李业在练剑,一袭白衣翻飞,寒光划过,截断雨幕,像一副画卷,美到极致。
良久,魏楚收回视线。
带着景秋,主仆二人悄悄地溜走了。
魏楚一走,李业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