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散之后,燥热难当。
好在江边离南里不远,到处都是寻芳买/春之客。
她随便抓了一个,你情我愿,就地解决。
唐久安不说话的时候,神情显得格外高深莫测:“殿下确定是在牡丹楼遇上这事的吗?”
姜玺咬牙:“不错!就是在牡丹楼!我死也不会记错!”
唐久安暗暗长舒一口气。
她就说嘛,虽然当时醉得晕晕乎乎,已经不记得那人是什么模样,但哪有这么巧,一抓抓着个当朝太子?
更何况,这太子还是个断袖。
唐久安想想这后果后怕不已。
顺便替那个真正强迫太子的人捏把汗。
“殿下,臣以身家性命前程仕途起誓,若臣庆丰三年去过牡丹楼,让臣永世不得升迁,三生一贫如洗。”
对于她而言,这誓够毒的了。
但姜玺犹不满意,恶狠狠道:“敢不敢以你母亲的性命起誓?”
“臣生平从未用母亲起过誓,以前不会,以后也不会,这是唯一次,殿下你听好了。”
唐久安神情微冷,眸子里有丝寒意,“我唐久安对天起誓,若是庆丰三年我踏进过牡丹楼半步,就让我与母亲皆五雷轰顶,不得好死。”
姜玺彻底顿住。
“殿下满意了吗?”唐久安问。
姜玺像是原地变成了石像,脸上神情瞬息万变,拂袖而去,“砰”地一声摔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