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青茗:“至于班叔,没有谁是注定要为另外一个人付出的,班叔他既然不愿,就真的无需去多做勉强。没得因为这点相处关系,而对他进行强求。”

楼青蔚哑声回答:“我懂,之前确实是我冲动,一时没能受得住激。”

他恍惚感觉,自己当时的情绪,好似是被班善牵着鼻子走。

又觉得,班善那张嘴就是那样,是自己想多了,确是自己冲动。

只是在有更多线索佐证之前,他没有与楼青茗多言。

“之前确是我不对,等稍后我会与班叔道歉。”

说话间,他也大概整理好情绪,重新直起身形,询问她道,“茗茗你这次过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
对于楼青蔚这展现出来的短时间软弱,楼青茗心底有些惋惜。弟弟大了,这般亲昵的撒娇已经许久没感受到了,但此情此景,她还是护住了弟弟的面皮,从善如流开口:“有位老祖的情况不妙,特意过来找你帮忙治疗。”

说罢,她就将那枚被稷涵老祖处理过的酒缸拿了出来,推至他的怀中。

酒缸之内,粗藕的溃散之势已经抑制,勉强达到了平衡,但其外表看起来,却还是如之前那般凄惨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