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现在,他也梗着脖儿道:“没错,我御兽宗为明医者提供庇护,这位前辈曾经放过话,要寻明医者的仇。”
两人言语铿锵,希冀的目光落在善济身上,期望能一见他勃然大怒。
然而善济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,兴趣缺缺:“间接仇恨啊,那老衲就管不着了。老衲只是与御兽宗的少宗主有点旧,此番过来寻她有点私事罢了。”
晋杭此时后背都已渗出一层冷汗,他也顾不上再与仉晓烽讨要戴章,当即就向善济拱手行了一礼:“既如此,那晚辈还另有事情,先行告辞。”
说罢,他便目光阴沉地看了下方的仉晓烽一眼,直接捏碎了随机传送符,消失在原地。
现场唯一一位知晓御兽宗少宗主与明医者就是同一个的仉晓烽:……
这个操蛋的世界,他方才的意气风发一下子就没了,满腹的愤恨也一下子萎了,就只剩下一腔愁苦。
怪就怪楼青茗的修为太低,现在还不能曝光;晋杭的背景又太硬,抓到了也伤不得杀不得,还会留下硬伤。
善济此时已笑呵呵地落到了丹霞宗的飞舟之上,眸光微动间,他便已对这飞舟上的修士状况有所了解。
“多谢小友愿意带路,只是老衲需提醒你一下,你若再不抓紧时间,你船上就要有一位修士坚持不住了。”
仉晓烽当即就明白了他说的是谁,面容一肃。
他马上转头,对旁边飞舟上的温瀚引道:“那温道友,我们便就此告辞,先行一步。”
说罢,那原本一直慢悠悠跟在玄天宗飞舟旁边的银色飞舟,就噌地一下提速,将玄天宗的飞舟远远落下,眨眼间就消失在万兽森林的天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