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笑又看了落尘一眼,理解地点头。
落尘身上穿的同悲寺的常服,对方没有反应,便应非同宗,没毛病。
此时,晋杭站在两宗飞舟的船头,脸色分外难看。
他只是迟疑了一下,就被仉晓烽那嘴快的掌握了先机。
晋杭想了想,礼貌转身,对着跃下云层的善济道人拱手询问:“这位前辈,晚辈其实也能带您去御兽宗,不知您是与御兽宗有旧,还是有仇?”
不同的选择,对应着不同的行事方式。
若是有旧,他可暂时松手缓缓;但若有仇,他现在就能趁着这位前辈去御兽宗找事的功夫,将那位与他作对的明医者直接揪出,扯掉她一直用来遮掩的斗篷,好好地与她会会面。
晋杭心中飞快算计着,下一刻,就不期然对上了这位佛修前辈调转过来的平和眼眸:“小友你与御兽宗有仇?”
善济的语气平和,就连嘴角都还是上翘着的,却莫名地让他心头一紧,直觉自己接下来需要好好回答。
晋杭将手背在身后,镇定摇头:“那倒没有,晚辈都没怎么与御兽宗打过交道,又何来有仇?!晚辈可并非内域修士。”
仉晓烽悬立在不远处,闻言大声反驳:“回前辈,此人确实与御兽宗有怨,尤其是那位正在御兽宗做客的明医者。”
因为需得保密,仉晓烽在此并未透漏出明医者的身份、宗门,因此说得含糊,争取不让人将明医者的身份,与御兽宗挂钩。
翁笑眸光动了动,他对于明医者此人了解得也不多。当初楼青茗将身份掩饰得很好,除了御兽宗一些高层外,乌雁峰上的小辈中,就有邢纪安一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