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嘉徵踮起足尖来,亲了亲嬴西洲的唇瓣。
嬴西洲回吻宁嘉徵。
唇舌交缠间,嬴西洲觉察到韩玉来了,遂推开宁嘉徵,将自己变作了奚清川。
宁嘉徵阖着双目,一被嬴西洲推开,便又贴了上去,不想,再度被嬴西洲推开了。
他不满地掀开眼帘,正要质问,猝然瞧见了“奚清川”。
这“奚清川”固然不是真正的奚清川,但单单奚清川的脸便足够教他作呕了,他适才竟然险些主动吻上了“奚清川”。
韩玉远远地看见有俩人在接吻,走近些,才看清是师父与师娘。
师父与师娘瞧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倘使师父没那等不堪入目的癖好该有多好?
师娘能包容师父的癖好,且愿意同师父接吻,该当对师父是真心实意的吧?纵然有所怨怼,亦是爱更多些,他作为师父的弟子不该怀疑师娘谋害师父。
他百感交集,行至师父、师娘面前,将自己身后的一老妪介绍给了他们:“这是弟子下山请来的神婆,兴许能治好师父的怪癖。”
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真是一淫魔,左思右想后,去请了神婆。
韩玉倒是个孝顺徒弟,可惜识人不明,有眼无珠,错将衣冠禽兽当作了正人君子。
宁嘉徵心下叹息,口中道:“你师父并未中邪,这怪癖乃是你师父与生俱来的,治不了。”
韩玉心存侥幸:“弟子知师娘定为此苦恼不已,更何况,师父不是试图杀师娘么?师父对师娘情根深种,岂会舍得杀师娘?弟子认为师父大抵是中邪了,试试吧,万一有用。”
“你这番孝心属实难得。”宁嘉徵瞧着“奚清川”道,“那便试试吧。”
“奚清川”颔首道:“好,听娘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