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生不出什么贵子来。

下一息,奚清川压下了身来,重若千钧,直教他深觉自己将遭受灭顶之灾。

他突然想起了传闻中的魔尊兰猗,假使其能早些毁天灭地,该有多好?他便毋庸承受此等屈辱了。

他又想起了“牵机”,假使他这副身体实乃牵机,一旦被奚清川进入,便能令奚清川马上毒发,状如牵机,受尽痛楚后,暴毙而亡,该有多好?

奚清川从宁嘉徵的眉眼抚至衣襟处,以指尖一挑,使得宁嘉徵的一双锁骨暴露无遗。

宁嘉徵兀自直视着奚清川,与此同时,自我劝解道:只当被恶犬咬了一口便是。

尽管宁嘉徵极力掩饰,奚清川还是从宁嘉徵的眉眼间窥见了惊慌与无助,可怜得让他更为兴奋了。

眼见奚清川覆下唇来,宁嘉徵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双唇。

奚清川忽而改了主意,发令道:“娘子跪下可好?”

宁嘉徵浑然不知奚清川意欲何为,不过相较被奚清川侵犯,他宁愿跪下,跪上一整夜才好。

他下得喜榻,听话地跪下后,又听得奚清川道:“跪到为夫双腿间来。”

他本能地感到恐惧,奚清川一肚子坏水,定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
见宁嘉徵迟疑不定,奚清川迤迤然地道:“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娘子切莫惹为夫动怒,免得为夫一怒之下,做出什么教娘子悔恨终身之事。”

是了,今夜乃是他与奚清川的洞房花烛夜,不论如何,奚清川都不可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