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住咳嗽后,宁嘉徵发问道:“你何时能放她们自由?”
奚清川挑眉道:“这便要看娘子能否服侍得为夫通体舒畅了。”
闻言,宁嘉徵发觉自己多此一问,显而易见,就算他当真能将奚清川服侍得通体舒畅,她们作为他的软肋,为了拿捏他,奚清川必定不会放她们自由;就算奚清川厌倦了他,恐怕她们亦不会有好下场。
惟有他手刃了奚清川,她们方能重获自由。
奚清川虽是大乘期,算不得肉体凡胎,但亦不是铜墙铁壁。
待他成了奚清川的枕边人,哪怕手无缚鸡之力,亦能伺机将其诛杀。
他满心杀意,口中却颇为为难:“我不懂得如何服侍人。”
奚清川软声道:“为夫自会好生教导娘子。”
宁嘉徵含笑道:“多谢夫君。”
“娘子今日很是乖巧。”奚清川伸手捧住了宁嘉徵的侧颊,并以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宁嘉徵柔软的唇瓣。
这唇瓣无人采撷过,他该当如何采撷,这第一次才更具意义?
他一面苦思冥想着,一面夸赞道:“娘子可谓是‘淡妆浓抹总相宜’。”
“夫君谬赞了。”宁嘉徵直想将奚清川这大拇指一口咬下,奈何不得不强颜欢笑。
猝然间,他的心口被奚清川轻轻一按,后背即刻抵上了喜被,磕得很,他适才瞧过了这喜被下头满满都是红枣、花生、桂圆以及莲子。
早生贵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