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一并带上来的行李箱不见了。
一时疏忽还是让她给跑了!
谢倾牧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,高大清瘦的身体在原地晃了两圈。
一股闷气上来,咳嗽声阵阵。
次日清早,已在瑞士某小镇的明惊玉。
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暖气小木屋里,赏风景。
跟奚嘉电话。
奚嘉:“鱼儿,你还真舍下谢大佬一个人去国外潇洒?谢大佬怎么舍得放你走的?”这不像是谢大佬的风格,这几个月来,她能从鱼儿口中听出谢大佬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,她也亲眼见过的,对鱼儿占有欲爆满的谢大佬。
他舍不舍得关她什么事?
昨晚狗男人自己放纵,说什么伺候她。
最后,占便宜的还不是他。
说来也奇怪,她也是第一次见谢倾牧睡得那么沉。
以往只要在他怀里稍稍动一下,他都会潜意识的问她,“怎么了?”
今早凌晨四五点,她起来,他都没反应。
可能是出差奔波,劳累了吧。
“你跟谢大佬还好吧?鱼儿。其实谢大佬怎么做情有可原,还算有点良心。”在知道那是谢大佬服用的药,被她检查出来后,她挺自责的,还有点心虚,万一谢大佬过后找她麻烦岂不玩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