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惊玉被谢倾牧抱上楼,他轻轻踢开两人的主卧,把人丢在了大床上,随后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,头埋在她的锁骨处,闷声说,“老婆,不要生气了,老公不该不尊重你的决定,不该只站在我的角度考虑。老婆,我很快就会手术了,等我身体康复,我们立马要宝宝。”
“你想都别想了。这辈子我们不可能有——唔——”狗男人犯规,每次不等她把重点,复从她身前抬头,他温润的眸色不再清明,被欲占领,越发沉,嗓音低沉,“老婆,今晚是我让你伤心了。今晚,老公来伺候你。”往下探,她腿一紧。
还不等明惊玉出声,咬住了她。
明惊玉整个人颤抖了,“唔——谢倾牧你混蛋!”
谢倾牧双手捉住她的手腕,高高举过头顶,眸色越发危险。
继续往下。
两人近距离贴贴,明惊玉呜咽着声音,推了推他,“唔——你身上黏黏糊糊的,我受不了。”
谢倾牧嗓音沙哑,抬起头,吻了吻她平坦的小腹,“好,那我们去浴室。一边洗一遍伺候夫人。”
“。”明惊玉。
谢倾牧有点发烧,一晚上睡得沉。
他悠悠转醒时,外面雀鸟有声。
天气大好。
他薄唇边点着笑,下意识地搂了搂怀里,空无一人,他伸手摸了摸身边。
还是空无一人。
谢倾牧一双蛰伏在黑夜里的一双眼,骤然睁开,沉又深邃。
他立刻起身,更衣室和洗手间都没人。
他低声唤,“窈窈,宝贝,老婆?”